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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三十九章:酒瓶开瓢

作者:两个大馒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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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五百三十九章:酒瓶开瓢

    夜幕降临,笙歌四起。

    在南京钟山高尔夫别墅里,人满为患,放眼望去女人妖娆貌美,即便是最平庸的放到普通人眼中也是八分女神,姿色上十分,气质上十分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,顾漫每隔几分钟就带着一个女生或者女人过來让我见面,给我介绍这是什么人,我仔细记下,认真端详,能混入顾漫顾然这个圈子里的人,自然不可能太差,背后肯定有其过人之处,赵敏跟在顾然身边,忙前忙后宠辱不惊,面对众多女人不卑不亢,极有风范。

    我走上去端给赵敏一杯酒,赵敏冲我点点头露出笑意。

    我笑着说:“你父母的生意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赵敏对着杯中的红酒浅尝辄止,说:“还不错,有顾总帮我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将顾然从一个女人的怀里拖出來,顾然哈哈大笑,对女人说:“回头聊,回头单独聊。”

    女人对顾然施以媚眼。

    我们两个走到人不多的角落里,顾然嘴里叼着烟,三根指头夹着酒杯,吐出烟圈看着我问:“郝哥怎么了,玩的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我失笑着说:“玩的够嗨,但总感觉少点味儿。”

    顾然笑笑说:“什么味儿。”

    我拖着顾然走到场子中央的长桌那里,那里放着几瓶皇家礼炮,我走过去拿过來两瓶放在边上,勾勾手指头叫來兰仁义,此时音乐声已经达到鼎沸,现场群情激奋,被请來暖场的小美女正在热舞,舞姿十分夸张,引來现场大片大呼小叫,沒人注意我们几个,兰仁义嗨的满脸通红,刚刚在旁边跟一个妖冶的女人热吻。

    “郝哥,什么事儿。”兰仁义走到我跟前,咽下口唾沫说。

    我扶着兰仁义的脑袋,让他往前走一步,然后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皇家礼炮,用尽全力一酒瓶砸在兰仁义的脑袋上,五公分厚的酒瓶被砸的稀碎,酒液淋了兰仁义一头,鲜血也如柱一样流,兰仁义一下子就懵了,当场坐在地上,差点晕倒。

    原本群情激奋的人群一下子就被这突然的变动吸引过來,dj默默将音乐关了,顾然赶紧蹲下去扶兰仁义起來,我将顾然拉过來,说:“咱俩拼酒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干嘛。”顾然将手中的烟头丢到地上,怒气冲冲的说。

    我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瓶皇家礼炮,给自己倒上一杯,又给顾然倒上一杯,仰脖将杯里的酒喝下去,顾然沒喝,站在原地,兰仁义慌神过來,倒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敢叫疼,像一只受伤的小猫,我指着地上的兰仁义对顾然说:“他沒事儿,还能继续起來喝。”

    说着我就将兰仁义拽起來,给他倒上一杯酒,兰仁义面如土色,一脸鲜血,手里拿着酒杯双手都颤巍巍的,顾然站在那里犹豫不决,兰仁义低着头不敢看我,顾然一把将兰仁义手中的酒杯夺走,仰脖将酒喝下去说:“我替他喝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,冲顾然竖起大拇指,称赞道:“讲义气。”

    说着将兰仁义甩开,身后的赵敏赶紧上前扶着兰仁义,我跟顾然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将一瓶皇家礼炮喝完,然后又喝了一瓶威士忌,然后各种酒搀到一起喝,最后号称千杯不醉的顾然都有点懵,兰仁义被赵敏带走包扎伤口,然后被人送到医院,现场音乐声继续响起,沒人谈论刚才发生的事儿,最后顾然被喝的趴在桌子地下,被赵敏弄到别墅的床上,我也沒好到那里去,到厕所里吐的胃疼,然后也被赵敏弄的丢到床上,顾漫过來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了,帮我擦了擦脸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猛然坐起來,却发现顾漫趴在床边睡的正香,将我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,我抽动一下胳膊,将顾漫惊醒,顾漫揉了揉眼睛看着我,我感觉喉咙有些干,头也有些疼,顾漫扁了扁嘴沒好气的说: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尽管沒给我好脸看,但却将床头柜上的一杯茶端给我,我接过茶灌下去两口后才感觉舒服了一点,顾漫打了个哈欠,站起來捶了捶自己的胳膊,白了我一眼说:“你醒了就好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顾漫窈窕的背影,我眉头皱皱说:“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顾漫似乎很生气,转身掐着腰怒视着我,冷哼一声说:“哼,你还有脸说这个,要不是你非要抱着我不让我走,我会在这里吗,真是的,抱着我叫什么孙晓青,郝仁,我看你就是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在自己家,顾漫脾气也大了起來,我拿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抱着顾漫又亲又揉,将人家小姑娘弄的花枝凌乱,结果还硬生生不让人家走。

    不过顾漫提起孙晓青的名字,我却有些惊讶,顾漫并不知道孙晓青是什么人,毕竟孙晓青离开这么些年,知道当年往事的人的确有点少,我抬起头看着顾漫,难以置信的问:“我刚才在叫孙晓青。”

    我问的十分难以置信,眼睛睁的大大的,顾漫颌首,说:“对,刚才一直在叫孙晓青的名字,都叫了一晚上了。”

    我捶了捶脑袋,感觉脑袋后面巨疼无比,什么都想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顾漫却站在我面前,横我一眼问:“喂,你今天晚上为什么打兰仁义,他可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,沒告诉顾漫实情,而是反问:“他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顾漫斟酌了一下说:“不怎么样,送医院去了。”

    问完兰仁义的情况,我就沒什么兴趣了,倒在床上就睡觉,顾漫反倒不走了,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问:“你到底几个意思嘛,平白无故给人家一酒瓶,喝醉之后还非礼我,真沒见过你这样,这还是郝仁吗,且。”

    我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顾漫说:“要不是喝醉酒,我对你真是一点兴趣都沒有,现在我清醒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顾漫以能吃了我的表情冲上來,冲着我吼道:“郝仁,你几个意思,老娘我就那么差吗,对我一点兴趣都沒有,哼,我对你还沒兴趣呢,长的这么龊,给我擦鞋都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