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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 雨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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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乓——”

    粥碗从我手中掉落,直接砸个粉碎。可是我连眼睛都没有眨。

    一动不动端坐,维持著端碗姿势。

    我顿了许久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後我说。

    ——不可能。

    是。绝不可能。

    上古以来,神造出这世界,来到这世界,并大陆上与人类共存。後来,随著人类聪慧逐渐发展,大陆上人类文明逐渐繁盛,

    人类慢慢不再需要神族庇佑。

    因此,一部分神决定功成身退,

    回到原本位面,另外一部分神则感觉到了人类对神依赖逐渐减少,认为这是一直圈养宠物对於自己主人背叛,遂决定将整个大陆上人族全部抹消。让其他听话而虔诚种族繁荣兴盛。

    那场神与神之间战争究竟如何惨烈,

    因历时过久,

    史书中已无从记载。

    就我风龙疆王庭图书馆中翻阅得来只言片语中,只能找到这样一个结论——终,

    支持人族神战胜了想将人类灭族神,并将这些神以及追随他们种族封印到了其他位面中。

    每个位面都是截然不同世界,没有人知道这些败军所处位面究竟是什麽样子,

    只知道千万年来,从结界裂口中侥幸漏入圣龙之疆敌军模样——一年比一年加嗜血、智商低下、畸形。

    这些从空间裂缝中入侵——畸形、恶臭、丑陋敌人;远古时代,

    也许是曾经和我们一个位面共处过兄弟种族、也许是初初,教会人类成为人类古神——现,它们被称为魔族。

    战胜圣神离开大陆之前,留下了守护大陆三头神龙。

    水之圣龙负责镇守魔族总封印。风之圣龙与火之圣龙,如同双翼,

    共同负责消灭从遍布整个大陆封印裂缝中来到大陆魔族。

    总体来说,

    风之圣龙与火之圣龙职能有交叉。所以我可以退位,

    雷奥能够代替我行使好看家基本职能。

    可是,负责镇守总封印只有水之圣龙。

    圣龙之疆就像是一个储水皮囊,风龙和炎龙负责堵住囊身上偶尔漏水孔洞。而水之圣龙则起著水囊塞作用。

    ——有史以来,从未缺勤,

    也不可能缺勤。

    自从穆底斯叔叔开始执政以来,我只那次神日祭上见过他。

    其馀时候,即使我偶尔出访水龙疆,

    也只能看到水龙疆王庭冷色系铜墙铁壁,不时有虔诚水龙疆民众向著那个方向顶礼膜拜,

    如同一个肃穆坟冢。

    这样穆底斯叔叔,

    怎麽可能来火龙疆。

    之前批阅公文时候,

    明明已经看到,火龙疆和水龙疆之间国境结界封闭了。

    ——那是仅次於魔族封印结界。理论上不该有人能够突破。

    ……可是,对於专门负责镇压魔族封印穆底斯叔叔来说,确实不算什麽。

    端著不存碗,我陷入了长久沉思中。

    “陛下,那位大人真来了。”

    老神官说。我抬起头来看他,

    他脸上是後悔说得太多,又不得不说表情,不似作伪。

    “——怎麽会中心广场。”我问。

    听到我这样问,上了年纪老人愣了一下,

    也露出苦思冥想表情。

    站旁边一个年轻神官声音很小地接了一句:

    “大概是听居民说,火龙疆广场上,能看到王庭寝殿里全息影像……吧。”

    全息影像。

    搬家时候,

    侍卫告诉过我,会火龙疆所有广场上使用全息影像魔法,全程直播我和雷奥寝殿中情况——为了增加情趣。

    後来,我和岩塔法通宵骑马时,

    迎著晨曦,

    我和他一起看到过广场上图像。

    确实很清晰。

    再後来,我就将这个功能关闭了。因为有些涉及**。

    ——也幸亏如此,不然,就是当著全国人民面,连续十天人事不知了。

    下身穿著睡裤,**上身,

    我拔身,

    从床上站起。

    穿过环立床边医者,

    赤脚踏过冰凉地面,抬臂按开卧室厚重门扇。

    从寝室迈到走廊那一瞬间——四周顿时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寝室外走廊是一大排长长窗,平时阳光充足到简直要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刚才寝室中,窗玻璃厚、四壁燃著烛火,雨并不明显。现这种全是窗走廊里,

    雨势显得恐怖。

    黑色城池般云压满天空,整个走廊光线极暗,只有瀑布样雨水,持续不懈地重重轰玻璃上。

    昏迷期间,

    偶尔醒过来那次,看到四处一片黑,

    应该也不是夜,

    是雨。

    走到窗前,看向中心广场方向,外面太黑,

    雨太大,

    什麽也看不清。我抬手,握住窗棂上雕花鎏金把手,要揭开窗户,直接飞下去。

    这时,一道雪亮闪电猛然贯穿天空,劈到了寝殿尖顶之上,又顺著金属避雷针,滚落到地底深处,瞬间映亮了四周景色。

    透过斜横纵贯粗大水迹,能看到寝殿外起码百年树龄花树几乎全部被暴风雨刮倒了,

    拦腰浸泡水里。花瓣漂得满前庭都是。

    我开窗手却凝滞住了。向著走廊头,通往寝殿正门拐角处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——那儿有人。

    绵延不绝闪电映亮了他高大身形,将他岿然不动庞然身影打身後墙壁上,幢幢如鬼魅。

    闪电延续了有近十几秒,

    然後又暗下。

    但也足够让我看清楚那个人样子。

    ——是雷奥。

    他穿著一身华丽朝服。

    是了,我和他之间锁链解了。长期离岗之後,他必然有大量公务需要处理。

   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得这麽正式。平时永远穿军装、穿铠甲、或者压根裸著身躯。

    就连神祭日那天,

    也是情爱之後,

    草草穿上礼服。

    不像他现这样,腰间悬挂君王之剑,健壮身躯佩戴绶带,胸前缀满象徵地位与王权各类勋章。

    奢华披风深红镶金滚边,一路长长拖曳身後,

    金发高高挽起。装容端正威严得让我一时不由得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本尊。

    闪电过後,

    整个走廊又回到一片黑暗之中,他就这麽矗黑暗里一动不动,像是一头潜伏暗处,长著双黄金色瞳孔巨兽。

    我回视向他。几秒钟後,他拎著沉重权杖,迈长腿,

   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。

    “——啪!”

    他单手握权杖,

    将手掌压到我耳侧窗面上。然後,他高大身躯黑暗中整个地朝向我,倾压下来:

    “去哪?”

    连绵不断雨水冲刷声中,男人极近处问我,低沉喉音毫无温度。

    不仅是声音。

    离得这麽近,

    我才发现男人全身都已经湿透。冰雨将他浇了个津湿。淋淋漓漓顺著衣角下摆、下颌处流淌不休,又因为男人体温极高,

    他颈後、肩背处,蒸出了腾腾白色水雾,环绕著雷奥周身。

    ——雨大成这样,他没撑防雨结界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——来得正好。”

    我抬头一把攥住了他领口。

    “穆——”刚开口说了一个字,

    “——轰轰轰轰轰轰!”

    刚才闪电这时候才落下了雷声。震耳欲聋落雷震得玻璃嗡嗡发颤。简直像将要响到世界头一样永无休止。

    “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——穆底斯叔叔怎麽会来火龙疆,水龙疆王庭魔族结界有没有破,边境是否已经有魔族出没。

    我将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出口,可是雷声太大,连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什麽。别提雷奥。

    但他就任我攥著领子,

    单手撑我头侧,将我夹他滚烫湿淋身体和冰冷玻璃之间。健硕上半身倾下,

    低头看著我嘴唇开开合合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後,我终於停止说话。震撼整个火龙疆响雷又延续了很久才渐渐消音。

    黑暗里,

    只能看到男人黄金色蛇形立瞳,眸底毫无温度。

    我思考著,

    是否将刚才问题再重复一遍时候。

    他开口说话了。声线低沉:

    “一个月还没结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一瞬间,我是用匪夷所思表情看著面前男人。

    月神王是整个大陆不可或缺存,他是否镇守住了魔族结界,关系著全部生灵安危。

    ——都到这种时候了,他居然还考虑一个月到没到。

    没时间再废话,

    我直接掉过身去,转腕旋开窗扇枢纽,要开窗飞出。

    ——刚把窗扇开启一厘米,

    冰雨还没来得及从缝隙中贯入,雷奥横起手臂,一只带著礼服手套、握著权杖宽大手掌“啪!”地一声将开启窗户重压回去。

    男人一动不动,站住我身後,

    我也没动,

    看著他长臂穿过我脸侧,按窗户上,力度过大,拍得玻璃上以他掌缘为中心,

    裂开一圈放射形状圆纹。

    顺著他湿透腕口,

    滴滴答答向下不停地淌著雨水。

    男人毫无起伏声音从我脑後贯入耳中,

    他语气平淡,再次重复了一遍:

    “一个月还没结束。”

    ——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三百年相处经验告诉我,跟他讲道理根本行不通。

    立定窗前静默片刻——又是一道强闪贯穿天空。映亮了窗外无边无际暴雨和汪泽。

    ——我向著窗外踏前一步,打算下一刻,就用身躯直接撞破窗户,飞向中心广场。

    骨翼都已经从肩後顶出了个尖,

    胸膛碰到窗棂前一秒。突然有一只手臂从身後探出,

    滚热手掌拦我身前,箍住了我腹部,将我整个人拉向後,撞上了一具坚硬躯干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头也没回。雷奥将我拉撞到他身前同时,握拳屈肘,肘弯毫不留力捣入身後男人胃囊。向後下方力度极大,瞬间将男人站立地面砸塌,下陷三寸,

    後退一尺。

    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。卡住我腰部手始终没有收回,反而用另外一只手握上我肩膀,

    好像是要扳我转身面对他。

    於是我任他施力,就著这股力转身,面朝向他。

    肌肉绷紧身躯向前,脚掌跟骤然踏陷地板石砖,

    额发拂过耳畔,

    抬臂挥肘一拳砸向男人脸——

    “——碰!”

    一记拳头入肉钝响之後,我指关节全部磕破,男人身上竟然没有覆盖龙压,被揍得偏过面孔,整个人向後重重撞去。火龙疆权杖横飞出去,“哗!”地一声砸漏窗户,

    跌到了不可知远处。

    我虚虚握著拳,立原地,看著男人坚硬身躯斜飞向後轰上对面走廊墙壁,

    後背砸酥了整个墙体,深陷进去。石板化为齑粉哗啦啦顺著他华丽裘袍坠下。

    “你欠揍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我知道自己有些情绪失控。无论如何不应该动手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他阻住了̷̷我去路。

    远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是这十天以来,动弹不得,整整十天以来,

    所有情绪都积攒到一起,

    看到他本人时,就已经变成了难以控制,难以忍受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——那就是揍他。

    面无表情站原地,我又重复了一遍:

    “你欠揍。”

    怒意我全身脉管中流淌不休。我用了很大意志力,才控制住了自己迈向男人向他再次挥拳**。

    转过身,

    再次向窗边迈去。

    刚踏出三步,

    “沙拉拉”几声零碎墙皮坠地轻响。

    ——一只带著冰湿手套滚热手掌,再次握住了我肘弯。将我整个人拖向後。脚掌生生地面上拖行了几尺。撞到男人胸前。**後背贴上他缀满雨水各式勋章,坚硬而冰冷。

    後颈起了一层寒栗。我没回头。站原地,反手扣住男人握住我肘弯手掌。躬身将沉重男体背起,整个从背後抡到身前——一记背摔。

    “——轰!”

    将雷奥砸了地板上。坚硬黑曜石地面砸出一个人形深坑。

    我拔直身体,继续向窗口迈去。

    这一次连半步都没有跨出——一只手沾满了石灰,从黑曜石深坑中伸了出来,

    握住了我脚踝。

    那力道极大,一抻一拽,就将我步履拉得失去了平衡,倾金山、倒玉柱一般摔倒,

    砸进一个又湿又热臂弯中。

    摔倒一瞬间,

    我已经一手撑住他身侧乱石坑,

    一手握拳,向他挥去。这一次,他张开五指,将我拳头含握住,长指如钢钳般无法甩脱,连著我胳膊拉向他身侧。拉偏了我半截身体,姿势反而像是我张开手臂要去抱他。

    我撑身想离开他身体。但是他就躺被我砸出来地板深坑中。坑形状类似漏斗,坑底窄,

    坡度倾斜,怎麽撑,著手处都是滑溜溜石粉。

    重力把我拽到他身上之前,我松开了撑地手掌,

    向他滑过去。

    用空出来手掌向他挥拳。

    “——碰!”、“——碰!”、“——碰”……

    黑暗中,走廊里回盪起一声连著一声拳拳到肉钝响。

    数不清几拳过後,黑暗里,

    又是一只糙热手握住了我拳头。

    那手掌带著厚茧,

    又沾满了石灰粉,握上我破裂指关节,疼痛不已。

    左手连著右手一起,被雷奥强行拉向了我背後,被迫屈肘被他单手握住。变成了我双手被背铐,骑坐他身上姿势。

    滚烫血液脉管中勃勃弹跳,

    忽略肩关节传来软骨撕裂声,我獠牙弹出,喉管深处低吼著,弯身向著雷奥咽喉撕咬过去。

    他根本不躲。

    愤怒时候,理智一时之间等於零,我张开了嘴,瞳孔聚缩成针尖大小,

    锋利獠牙咬上了他咽喉,毫不留力地合拢上颚下颚,犬牙交错试图咬断他颈部气管。

    “——”

    他一动不动躺原地,这个动作僵持了很久。

    很久之後,什麽也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不是我口下留情。

    是我咬不动。

    是,

    咬不动。

    他脖颈粗壮,獠牙已经压了脉管之上,

    能清晰感受到他血液下面滚热流淌。

    但是,那深色紧实皮肤却像是有温度钢铁一样,

    任獠牙再尖锐,也无法穿透。

    不,比钢还要坚硬。

    不止是皮肤。这种距离,看向他面孔,以及被击打而散开领口健躯。

    ——没有发现任何受伤迹象。哪怕是一点点淤血拳痕。

    即使整个过程中,他都没有张开龙压保护。

    加冕已经完成。

    他已经成为我无法战胜存。

    他任我这样俯身,咬著他咽喉。鼻梁磕他下颌处,这个姿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同时,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麽,他体温再次上升,隔著重重奢华朝服,

    依然能感觉到变化。

    我身下男躯肌肉逐渐紧绷。

    抬眼向上看。黑暗里,

    我猛地撞上他金色瞳孔。

    当视线撞到一块时候,

    他眼底深处神色瞬间变暗。

    同时男人卡我牙关间喉结猛地上下一动——撞上了我牙床中舌尖。

    这次,他眼睛中透露出强烈色彩让我倏然张开了嘴。抬身拉开了彼此距离,阴影中,传来男人不满一声低吼。

    “——哗啦!”

    走廊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窗户破碎声,

    好像全部玻璃同一时间都被倾盆雨水击破了。

    大量玻璃碎茬溅射我和雷奥身上。然後就是冰冷雨,

    像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垂直泼浇上我们周身。

    刚想抬头查看情况,就有一只滚热大掌摁下我後脑,将我全身按进男人怀中,他吻也跟著压了上来。

    周身被冰雨浇透同时,口腔中侵入了一条滚烫到要燃烧舌头。从舌床一直贪婪勾舔到咽喉深处,迫开喉底,

    直到要呕逆程度。

    禁锢住我双手手掌无法抑制般加重了力度,

    单只手臂就环箍得我肋骨喀喀作响。

    我回过神来之前,雷奥已经扯裂了我下身衣物。粗大手指戳入了我股间。

    那黏腻撑胀感传来,我才意识到我下身已经被医师们涂满了疗伤药膏。

    可这种情况下,简直像是给烤肉撒好了佐料。

    这种情形下,居然会想到交媾男人是如此荒谬。膝盖使力,绷紧腰线,

    劈头盖脸冰雨中,

    我试图站起身。离开雷奥肆意翻搅手指。

    距离很被拉开,男人粗舌从我嘴唇中̷̷牵丝抽出。

    他毫无表情地躺原地。用变得猩红瞳孔看著我,狰狞性器不知道什麽时候,已经从礼服长裤中释出,粗大冠部湿汪汪溅著雨滴,

    沉重跳动。我逐渐站直膝盖内侧滑出一道滚烫热意。

    然後,

    他宽大,

    烫到要燃烧起来一般双手,握住了我胯骨两侧。雨水溅得到处都是。拢住我腰部,压著我一点一点,朝著他性器向下坐。

    就这麽一个简单动作,就封住了我想要离开全部努力。

    竟是怎麽使力,十指陷入两边黑曜石地面石缝中,拉出长长十条深沟,依然没法抑制落势。

    即使这样,依然持续不断努力,

    抽搐腿根偶尔已经能碰触到男人性器上贲张青筋,

    又感到他性器因此涨得大。

    “——你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铺面大雨中,一直沉默男人突然说话了,

    声线浸透了**,喑哑不堪,

    却带著无限讽意。

    “那家伙能感受到水中发生一切。”

    当我用全部精力,去理解这句话全部含义同时。

    “……!”

    ——男人轻而易举双手下按,恐怖肉根撑开後庭,

    贯穿了我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