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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深525米 犀利反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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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长老吼声落下,只见殿外顿时走来两个侍卫,双双押着一位身穿灰衫的青年。

    许是受了严重的打击,他耷拉着脑袋,神色灰白,双目空洞,随后被侍卫狠狠一推,跌在了大殿中央,接受着众人的眼神洗礼。

    他慌乱抬头,一下撞进了站在一旁阴狠盯着他的唐长老的视线,顿时骇得抖了抖身子。

    唐长老冷哼一声,朝着皇上抱拳道:“皇上,这位便是那日晚上镇守宝鼎的下人张山,你亲自审问他吧。”

    皇上闻言,点点头,也不废话,立马大声质问:“张山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给朕如实道来,如有半句假话,凌迟处死!”

    听到要他的命,张山更是吓得面色苍白,跪在地上,还没说话便先磕了几个响头。

    “皇上饶命,皇上饶命,都是北辰琉歌干的啊,是她用**烟放倒了奴才,才有机可趁盗走了乌金凤纹鼎,奴才抵不过她的手段,实在无能为力,求皇上饶命啊。”

    张山凄厉的喊声令唐长老和任长老非常满意。

    而副会长向康听到这番话,气得吹胡子瞪眼,望着沐琉歌,恨不得扒皮抽骨,“北辰琉歌,好样的,你竟敢将主意打到我们炼丹协会来了,今天老夫不亲眼看到你五马分尸,就不姓向!”

    向康对沐琉歌和灵丹坊来往密切的事情有所耳闻,若是以前不知道他们关系,听到这话,他还会怀疑,到底是不是沐琉歌干的。

    但现在,他除了想到沐琉歌有这个胆子,还真想不出其他人了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没人敢惹炼丹协会,如今能跟他们抗衡的只有灵丹坊。

    北辰琉歌盗走宝鼎,八成是为灵丹坊办事儿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事情几乎可以真相大白。

    皇上见向康暴怒,也严肃的敛眉低吼:“哼,北辰琉歌,现在证人已经招供,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

    沐琉歌嘴角轻扬,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讥笑,若有若无的视线匆匆扫过三位炼丹师和齐将军,最后落到了张山身上。

    张山就算垂着脑袋,也感受到了一股犀利的视线,正逼视着自己,脊背像是爬上了一条冰冷的毒蛇,僵得他冒起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“张山,你说那晚亲眼看到我闯入炼丹协会盗取宝贝是吧?”沐琉歌轻飘飘的问话,没有任何敌意,就像是平常聊天一般淡然。

    张山被她点名,神情一震,立马抬起头,斩钉截铁的指控:“是,我亲眼看到你闯入了炼丹协会,被我发现后,你立马迷倒了我,你绝对是用了灵丹坊给你的迷药,轻松的进出协会盗走宝鼎,干出这么龌蹉的事儿,却让我来担这么大的责任,你个毒妇!”

    沐琉歌闻言,不怒反笑,眼里掠过几分轻蔑:“张山,你说你亲眼看到我闯入炼丹协会,那你说我穿的是绿色的衣服,还是白色的衣服呢?”

    张山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,微微一愣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他本就没瞧见是什么人偷走了宝贝,怎么会看清楚那人的衣服呢。

    “额,我——我记不清了——”张山害怕露出马脚,立马摇摇头,装失忆。

    沐琉歌轻笑两声,失望的摇摇头,朝着皇上抱拳:“皇上,你看看,这人都记不清了,怎么能做证人呢,他一个记不清很可能就把别人记成了我,若是无意就是冤枉,若是有意可就是栽赃陷害啊。”

    皇上听到这话,顿时语塞,看着一脸冤枉的沐琉歌和一脸焦急的张山,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回应。

    刚刚张山的失常表现的确让沐琉歌钻了空子,如今没有在丞相府搜到证据,现在唯一的证人也被质疑,这件事反而愈加棘手了。

    唐长老有些意外,这个少女年纪轻轻巧言令色,面对这么多的威压,竟面不红心不跳的淡然应对,还立于不败之地,实在令人震惊。

    此时的张山见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,吓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,赶紧改口:“我想起来了,我想起来了,是白色,是白色。”

    唐长老一听这话,急得捏起拳头,怒其不争的挥袖——

    哎,这个不争气的,别人挖陷进给他跳,他连想都不想一下就往里跳!

    完了,完了啊。

    果然,沐琉歌唇边的笑意更深,挑眉若有所思的盯着张山,轻声反问:“这位兄弟,你怕是记错了吧,我明明穿的绿色,怎么成白色了呢?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,是绿色,是绿色,记错了,记错了!”张山已经心虚得浑身颤抖了,不停的抹着额头的冷汗。

    沐琉歌见此,更是仰头大笑,笑声传入耳际带起一阵心悸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真是有趣,这位兄弟,那天晚上我穿的明明是浅蓝色的衣裙,并没有穿绿色和白色,你颠三倒四的根本不知道我到底穿的什么衣服,准确的说,你根本不知道那日偷盗宝鼎的人是谁,却栽赃嫁祸给我,到底是何居心,说!”

    张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吓得面如白纸,整个人全摊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一旁的唐长老见事情即将败露,立马出声打住:“北辰琉歌,你休要狡辩,晚上灯光昏暗,记不清衣服颜色很正常,你休要拿这个说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唐长老,你也知道说晚上昏暗,既然在看不清衣服的情况下,难道还能看清楚我的脸吗?”沐琉歌大声反问,顿时僵得唐长老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沐琉歌笑笑,望向皇上:“皇上,你觉得这样一个颠三倒四,满嘴胡言的证人可信吗?现在炼丹协会没有物证,也没有证人,凭着一张嘴就想栽赃陷害我,真是可笑。”

    若是皇上这时候还说可信,那么就是睁着眼说瞎话,明显的昏君。

    他以后还要怎么统治朝廷,统治风悦国,若是传出去,他这个皇帝脸面扫地,没有任何威信可言。

    皇帝憋着一口气,沉默了,而唐长老和任长老早已被沐琉歌气得半死,老脸扭曲又纠结。

    “北辰琉歌,直到现在你还要狡辩。那日我在灵丹坊亲耳听到你要买寒香草,谁知灵丹坊刚好没有这味药材,我还当众奚落灵丹坊说我府上都有寒香草,而堂堂一个大拍卖场居然没有,在场的只有你和灵丹坊的人,知道我府上有寒香草的人也只有你们,现在我的寒香草和炼丹协会的宝鼎同时被偷,除了你还能有谁。”唐长老气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沐琉歌眼角微扬,眼波流转,慢慢的望向了齐将军:“谁说只有我和灵丹坊的人知道,齐将军的千金齐芷秋不也知道吗——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