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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杀手少爷也会耍流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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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钟的表差一分钟就到十二点钟,房间内静的可以听到大厅内落地钟的滴答声。这里是青蛇帮老爷子的别墅,较为宽敞。我靠在沙发上,老爷子坐在我身边,客厅的灯通亮,米卢翻着书架上的书,他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,心态非常放松。

    “如果过了十二点飞坦还没成功,只有一个可能,他找不到地方。”米卢翻了一页书,淡定帝回答,“不要太高估他们的智商啊。”

    “有派克。”我才想起来,米卢是不晓得派克的能力的,就好像他的能力其他团员也不是很清楚一样,大家相互之间都留有生活的空间。

    倒计时开始,我叹了口气,果然是高估飞坦了吗?“三、二、一。”整点的钟声“当当”地响起,四枚钉子向老爷子所在的方向飞来,我用刀柄弹飞两枚,按倒老爷子避过去一枚,手臂裹着「硬」接下一枚。

    念钉破掉「硬」探进肉里,我站起身,拔下胳膊上的钉子。“当——当——”对方速度极快,身体撞上他的攻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,一阵“呯呯”,是匕首与钉子的撞击声,在钟声中特别清脆。牵引着他来到大厅柱子旁,将他逼在柱子上,他猛然跳至天花板顶部,固定好身形。

    杀手停止了动作,我看着他,外表是一个憔悴的瘦高中年人。杀手忽然翻手暴出十几枚钉子,早有准备的我一对折手指,老爷子和一个小弟位置交换,小弟当场被射成刺猬。

    “当——当——”大厅的钟还在响着,杀手似乎明白了如果不解决我就无法杀掉目标者一样,全力向我扑来,尖尖的指甲闪着寒光,对方体术非常好。如果不是有阿天教我的很可能就会败在近战上,别开对方的手,耳朵一片火辣,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,对方被揍了好几圈一副狼狈。我后退几步抹了下耳朵,有点点血迹。

    “当——当——”钟声停止,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震动,我身形不稳向前踉跄了几步整个扑在杀手的身上,杀手正在接电话,将我丢在一边:“嗯,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我躺在地板上,头顶上的灯光耀眼地让我不禁闭起眼睛,麻痹感传遍全身,这个小子竟然在指甲上下药。

    杀手挂了电话,却没有走,他蹲□挡住了一片光线,我睁开眼睛,眨眨眼看着他似乎被发现了啊,笑道:“好久不见,真是有缘分。”

    “冤家路窄。”带着一张大叔脸的杀手面无表情,伸出一双手开始探入我的衣服里面。

    “喂!”我动不了,只得叫喊,“别逗了,我怎么可能把银行卡放在我身上,知道你会打劫回来……别挠……哈哈……喂!我错了!伊尔迷!住手……呜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杀手脸上抽了抽,似乎在笑,似乎又不是,只是面部肌肉抖动得很厉害。他上下其手一番,将我上半身剥了个精光。地板很凉,麻痹感一直很强,我只能微微动动胳膊:“麻药能持续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准确来说可以瞬间迷倒一头大象,时效达二十四个小时。”杀手果然没翻出银行卡只得作罢,他看了看客厅里有些发颤的老头和米卢,有几个小弟一直发抖没敢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?剥光男人照衣果照来威胁我吗?”我调笑般回道,“任务结束了杀手怎么能再留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如果任务没执行就撤销,我是没有费用拿的,所以心情有些不爽。”伊尔迷蹲在我身边,打量了我一番,“还是不解气怎么办?你放心我性/冷淡对男人女人都没性/趣。”

    笑容僵在我脸上,想要求米卢帮助,却想银行卡在米卢身上,把他牵扯进来更不好,我只好扯远话题 :“杀手性/冷淡,你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吗?”

    冰凉的地板让我很不舒服,特别这种呈人字形大开的状态下,虽然知道伊尔迷不会杀了自己,可作为强者来说把自己交给别人还是没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意思,但你比较有意思。有了。”杀手左手握拳击在右掌上,“你不是性/冷淡,我可以把你丢进窑子里。放心,不会是东区青蛇帮的范围的,太容易让人找到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浑身升起一股无力感,“不是小孩子了,这不好玩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你打劫我的时候拿刀子逼问,可挺好玩的。你叫什么名字?你知道我名字我不知道你的,是不是不太公平。”伊尔迷横抱起我,“细皮嫩肉的,老男人一定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伊尔迷……”手微微能动,我吃力地挥挥手,拔掉了他脸上的一枚钉子,皱巴巴的脸上皮肤忽然扯平了一块,光滑无限。

    “别闹。小心我挠你痒痒。”伊尔迷面无表情,他一点脚已经快速掠出了大厅,以高速度行驶在路上,踮脚几个瞬间已经移到了高楼顶部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想骂人了,“你敢这么做,我一定去你家把你从床上揪起来暴打。”

    “请便,欢迎刺激我们家的旅游业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上了你。”我严肃道,“你是不是性/冷淡没关系,我只要不是就好了,你当年长得可是一个大好青年,摸样俊秀风姿卓越……”

    伊尔迷低头看了我几眼,刚才他已经把钉子都扯掉了,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锥子脸,真是一张美人脸。现在他面无表情,格外严肃:“你可以试试,说起来很有挑战性,我们可以看看谁攻谁受。或者说今晚过后你还能不能当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飞坦掩不住的笑意,他眯起的眼睛里满是讥笑,嘴也乐得合不拢。他手中握得剑还在淌血,我费劲地把身上的尸体推开,简直可以用火冒三丈来形容:“你笑个屁!”

    “米卢说,他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飞坦的嗓音有些沙哑,嘴角斜撇着明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见我瞪着他转过头去。莫非这就是所谓的,罪行终会报?但打劫他那是哪门子的事了,还小孩子气非要以这种方式报复回来!

    飞坦晚来一点我就贞洁不保了!药效还没散,我扶着墙站起身深吸一口气,终于缓过神来。正是大好的年纪,伊尔迷那种小孩子,不要跟他计较,顽皮了点。

    莫名其妙,两人的关系拉近了很多。但我宁愿想和他保持距离,现在放下狠话了,此仇不报非君子。我掳起额头的头发,想到了一计,我要给揍敌客家邮个礼物,尸体什么都可以,如果能恶心到伊尔迷那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飞坦拿床单擦擦剑柄:“老子泡女人大好的时间都被你破坏了。窝金……什么时候?”飞坦撇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我走出来吹了吹夜风,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,在事关旅团的问题上马虎不得:“这两天吧,让青蛇帮弄架飞艇。”窝金落在的黑帮距离这里不远,飞艇一天之内就能到达,最好是在晚上行动。

    “黑帮大量的念能力者,不能掉以轻心。当然这些的前提都建立在窝金肯同我们走之上的。”我眯起眼睛,“如果不想暴露身份,让青蛇帮也只能把飞艇降落在离目的地较远的距离。”

    “窝金会的。”飞坦把剑藏在身下笃定道,他最近头发是越来越长了,末端有些翘起,也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块面罩,正挂在他的脖子上。看着我看他,飞坦撇撇嘴,一撸将面罩戴上。

    “芬克斯说像盗贼,你再给什么评价我还是接受得了的。”飞坦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盗贼很好啊,只不过都遮了起来。”就是这种拽拽地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态度,一个眼神可以冻死人,“不过有没有人说过像土豆?”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飞坦停下脚步回头瞄了我一眼,眉毛一挑:“你现在还没恢复吧?”

    “嗯?”我下意识回道。

    “还可以丢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一个团长混到我这种份上,是不是特别失败。真正的库洛洛会哭得啊,我掳起额头上的头发。在某种意义上的来说,飞坦的性格让他和其他人很难亲近,不是他情商低,而是他自我下意识地隔绝。

    芬克斯自从船上落水被飞坦救起后,就对飞坦没有任何怨言,两个人兴趣相似,总是能想到一块去。不论是去赌城还是泡女人,只不过他不喜欢游戏。飞坦心细,芬克斯大大咧咧,正好相搭配。

    细数,还有不多时日就是十七岁的生日。

    离家难那件事已经过了六年。我没有遗忘,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,窝金。”平院子里,我穿着西装,看着眼前这个两米高的家伙,跟我差小半个身体。我丝毫不怀疑他健硕肌肉的胳膊有多大爆发力,黑帮的通道里,我劫持了一个人的信息卡刷卡进来。

    这里是十老头旗下一个黑帮的分支基地,他们和流星街有过多密切的联系。

    “库洛洛!”窝金一扫之前的沉默颓废,高兴地一拍我肩,“原来你小子也来了!正好,很少能见到当时的人了,陪我去喝一壶。”

    听听窝金喝酒是用壶,被拍的踉跄的我握着他的手站稳身形:“我今天只是来转转的,信长也说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窝金挠挠头:“信长跟你一起?他怎么不来……噢,他说了不加黑帮。”说到这里他脸上一阵沮丧,“没加也好,有时间我去找你们玩。”

    大块头还是没有转过弯来,我既然不加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,这也代表信长也能来到这里。我招招手:“我跟你说个事,窝金。”

    “说啥?”窝金半蹲□子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跟罗兹黑帮打起来,你帮哪边?”我皱着眉头。

    窝金似乎生气了,他站起身大声道:“原来你和信长不把我当兄弟怎么?怎么着我中立也不能打一块从流星街出来的兄弟们!我战斗力还算不错的,你也别小看了我,随叫随到!早就看他们不爽了!我跑了他们绝对没办法把我怎么样!我在这吼一嗓子,他们都不敢吭声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我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“你以后逃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你不信!库洛洛你不信我?!我窝金怎么也不会非得巴巴着舔黑帮的屁股……”窝金话音被什么声音打断。

    警报器叠响,整个院子的人都激动地跑起来,有几个人跑向这边,我招呼窝金坐下来:“急什么,今晚正好一块喝酒。”

    刀柄正中没入一个跑过来人的头颅,动动手指甩出刀,刀子以漂亮的弧线划过后两个人的脖颈,这里有一定部分的普通人。

    收回的刀子被念线缀着垂在手心下方,几滴血滴了下来。

    窝金猛然嗷了一嗓子,我一惊慌忙捂住耳朵,心脏直蹦,就听到这个大块头大吼:“怎么不早说?!就是你那个旅游团对吧,有架打怎么能少了我?早就快憋出病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窝金!”远处的信长砍倒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信长你这小兔崽子!”窝金捏起手骨,嘎嘣嘎嘣响。

    多么感人的一幕,如果窝金以后嗷一嗓子之前能提醒别人就好了。我捂着仍在镇痛的耳膜,皱紧眉头。